VBOX 的參考點在哪裡？

Question

來自TeXbook，

因此，建構 vbox 的深度的實際規則有點技術性。它們是這樣的： 給定一個通過 包裹的垂直列表\vbox，問題是確定其自然深度。

1. 如果垂直清單不包含框，則深度為零。
2. 如果至少有一個框，但如果最後一個框後面有字距調整或膠合（可能存在幹預懲罰或其他因素），則深度為零。
3. …
4. …

我的問題是關於下面的程式碼片段中的第 2 項，

% Exercise 12.12
% \box1 is 1pt high, 1pt deep, and 1pt wide;
% \box2 is 2pt high, 2pt deep, and 2pt wide;
% \baselineskip = 9pt minus 3fil
\setbox4=\vbox to4pt{\vss\box1\moveleft4pt\box2\vss}

如書中所述，垂直列表的自然深度（在本例中為0pt plus 1fil minus 1fil, \box1, 6pt minus 3fil, \moveleft4pt\box2, 0pt plus 1fil minus 1fil）為零。當垂直清單準備被包裹成一個vbox時（尚未設定黏合），該vbox的參考點是否為距box2的參考點右下2pt（位於box2的底線）4pt右2pt的位置？根據這個垂直盒子的高度和這個垂直列表的自然高度設定粘合後，這個垂直盒子的參考點上升了一點？

如果垂直列表的最後一項是膠水，這讓我想到如果有一個垂直盒子恰好適合這個垂直列表，那麼這個垂直盒子的參考點位於這個垂直盒子的底線。